“咱们叔侄,无须如此,有什么话贤侄当讲无妨。”李绩止住身形,满带着笑意地打量着公孙贺兰。
“自打叔父到了长安,”得到李绩的允许,公孙贺兰再也忍不住地开声说道:“便有许多趋炎附势之人多来巴结示好,这本是常见之事,也不足怪。只是李叔对这些人也太过客气了些,每次都出面相见不说,连他们的礼物,不论贵贱,也都尽数收下,叔父难道不怕,若是皇上知晓了些事,会追究怪罪下来吗?”
“哦?”李绩饶有兴致地看了公孙贺兰一眼,一时倒也不再着急出去与东宫来人相见,直接转过身来与公孙贺兰面对,道全*文字:“为叔初归,诸多状况不明,有些人不好得罪,有些事也不能做绝,如此行事,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贤侄既然能够说出此等见地,想是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李绩颇有些好奇意味的向公孙贺兰请教道:“不知贤侄可便相告?”
“自然是闭门不出,不见不理了。”公孙贺兰脱口而出:“除非皇上召见,不然李叔见谁都没有好处。”
“哦?”听公孙贺兰这么一说,李绩更是来了兴致,公孙贺兰这个粗人竟也能看出其中的端倪:“不知贤侄此话可解?难不成,老夫除了皇上,还谁都不能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