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道:“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也大有舍生取义之气魄,不过却也不免有哗众取宠之嫌疑。想来他也不曾想到,父皇会真个同意他的建议,让他随药品乘热气球一同赴往灾区。”
“若是本王料得不错,”端起茶碗小饮一口,李恪接声说道:“陶颜德现在当是正在家中胆怯害怕,对朝堂上自己的海口后悔不已。”
“殿下以为,陶颜德是在哗众取宠,”岑文本抬头看了李恪一眼,道:“他在朝堂上的那些建议只是为了讨取皇上欢心,并无意真的随同药品和郎中去灾区冒险?”
“难道先生以为不是?”李恪反问了岑文本一句:“热气球的性能先生当也知晓,神奇之中蕴有大凶险,只要天气稍有变化,或是自带煤炭不足,随时都有掉坠之凶险,本王不信那陶颜德真个就不怕?”
“如果,”没有回答李恪的问题,岑文本盯看着李恪,淡声问道:“微臣今日过来府上的目的,就是为了劝说殿下也一同随陶颜德前往灾区呢?”
“为什么?”李恪的面色一变,愣了好半天,这才开声回言:“本王需要一个理由。”
“因为殿下需要这样一个功绩”岑文本道:“相比于太子去年在黄河水灾上的表现,殿下还欠缺一些民心、民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