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放心便是。”柳一条轻笑着回言,别人把钱和订单都给送到了嘴边儿,若是不能将其吃下,那这生意做的,也就显得忒窝囊了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杯又一杯地进了肚里,没一会儿的功夫,李震便喝得迷迷糊糊趴在酒桌上不醒人世。
命人将李震抬至后厢房休息,酒桌上只剩下柳一条与公孙贺兰两人。
“三十万套棉质衣物,才得九万贯钱,”公孙贺兰巴咂了两下嘴,轻声向柳一条问道:“这可比市面儿上棉衣的价格要低上数倍不止,大哥这不是在做赔本的生意么?”
“三百文一套的价格确是最~好O低了一些,”自斟自饮了一杯,柳一条不置可否地淡笑着开声说道:“不过贤弟若是知晓为兄收来的白叠子是什么价儿时,就不会这么说了。”
百斤棉花一百五十文,足可生产出五套甚至是六套军用衣物,算下来,除去人工制作费用,每一套的成本也就才五十文左右,能够卖到三百,已经算是逆天的高价了。
虽然比起现在市面儿上的棉制品价格还要低廉上许多,但是军部的采购动辄都过百万之巨,价格上的劣势足以用数量上的优势来弥补,薄利而多销,真个算下来,要比摆在商铺零售快捷上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