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声说道:“既然赵城主瞧不上我等,多说已是无益。”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赵城主既然决定坚守此地,不求外援,那我等只有在此预祝赵城主能够旗开得胜。”抬手轻冲着赵德拱了拱手,杨昆尚轻声言道:“至于杨某还有李城主,我们这两个败军之将也无颜在此地多呆,正好借此向赵城主请辞,回长安向皇上请罪”
说完,杨昆尚拉着还在气头上的李瑞转身就走,还是那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这个赵德想死,他们又何必从中阻挠,枉作赵德眼中的怯懦之人?
“哦,还有,”走至门帐处,杨昆尚忽然停下身子,回头看了赵德一眼,淡声说道:“李城主并没有临阵脱逃,也非是没有与城池共存亡之决心,是杨某不忍如此忠良无畏丧命,这才强行将李城主击晕,一路奔逃至此。”
“呃?那又怎么样?结果还不是……”赵德面上一阵尴尬,抬头正欲说些什么,不想帐门处已是空无一人,不由有些气恼地一甩衣袖,怒声言道:“真是岂有此理一个败军之将而已,神气什么?”
“城主莫恼,”座下副将开声劝说道:“依末将看,他们只是在为战事失利寻找可以推诿的借口而已,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