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你还真是寂寞难耐啊,离开不到八小时,就忍不住到这儿来满足自己了是吧?”从她站在那个包间里的那一刻,他就一眼认出了她,只是故做配合。
“你误会了。”手腕上出现紫红的痕纹,来不及用另一只手遮盖。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卜予蒽平复了自己,或许是自己死心了,多说他也不会信的,就像在那儿他也从来不会想要她的解释,不会想要知道实情。
卜予蒽走出门外,外面是怎样,是晴天还是雨天,白天还是黑夜,她也不在乎了,打在身上的雨滴像加硬的尖锐石子,让她突增了疼的错觉,倾盆大雨更猛烈地将卜予蒽薄薄的一层工作服浸湿。
“这么想要男人是吧?好,我现在就成全你。”瞿然一把将卜予蒽强拉入后座,反手点开全锁门键。将面前已被雨湿透的卜予蒽死死地固定在后座上。如猛兽嗅食般疯狂掠夺属于她的一切。从颈部到凸显的锁骨。
“放…开,你说过你绝不会碰我。”卜予蒽身体被牢牢地锁在后座,双手被死死地按住。
“规矩我定!”瞿然停了停手中的动作,松开领带,丢在一旁。
“唔……”冰寒的唇覆在她的唇瓣,冷的窒息,双手的游动,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