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风波海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白雾,湿冷的空气流动在海面上流动着,迷蒙白雾的笼罩之中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水桶粗细,蜿蜒绵长的东西朝着人鱼族的灵石矿这边投过来两道实质性的精光。
此时矿洞内,杨怀平正抡着镐头开采着矿脉中的矿原石,他一边卖力的挖着矿,一边侧耳听着身旁面色黝黑,体格精壮男子陈皮和长的膀大腰圆阿的四谈话声。
“陈皮,那个拉车的小娘们可真是命苦啊,你看她苦等了自己丈夫这么多年,等来的却是自己男人的一具尸骨,诶呀不说了,自古天下有情人皆是可怜人呀!”
“阿四,我跟你说,我当年就是跟他丈夫陆子卿是一块被抓过来的挖矿的,当时你是不知道,那个陆子卿一心惦念家里那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死活都不愿意待在这里挖矿,结果他当天就被那个长着红色鱼尾的红鳞当场给杀了,你看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不是成了一具枯朽腐烂的骸骨,由他的执拗可见,人这一辈子不学会审时度势是不行的,人一但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陈皮快别说话了,督工的人鱼过来了,别一会让人她看到我们俩私底下说话,到时候让她给我们增加开采量,那可就不好了!”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