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喝,上回你扒李寡妇墙头把人家给睡了,害怕东窗事发让我给你求情,你不知道你老舅厚着脸皮去给你求情的时候,那李寡妇唾沫星子都快把我给淹了,你的破事我算是再也不管了!”
黄蛮儿张开嘴把脸凑到老叟面前道:“老舅,我就给你明说了吧,我被一个药铺的小掌柜的给揍了,你看这脸给我打的,都肿成这样了,还有掉了两颗牙,现在说起话来都漏风!”
老叟眉头皱了皱,开口问道:“因为啥事呀,对方下这么重的手!”
“我在长春街的药铺中看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情不自禁之下就伸手拉了一下那姑娘的小手,结果就被那他丈夫打成了这副样子!”黄蛮儿支支吾吾道。
老叟长叹了一口气后,他看着黄蛮儿问道:“你当时有没有报我的名号啊!”
“报了,当然报了,我哪回出去办事不是先把您老的名号搬出来呀,不过我将您老的名字搬出来,那小掌柜就是不买账,他还说张果老算什么东西,我自打生下来就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
黄蛮儿一看老叟听的很是出神,他顿时开始胡编乱造,外加添油加醋的将事情的原委大肆渲染开来。
这时老叟拿起了枣树旁放着的渔鼓,突然咳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