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说的呀,就算是真的要说些什么,我也不道该从何说起呀!”
姜若柯没有说话,她将桌上的清酒倒进了杯子中道:“既然没啥可说的,那我们两个就喝酒!”
听到姜若柯这么说,杨怀平也没有犹豫,他从桌子身旁端过一碗酒跟姜若柯碰了一下一口就干了,然后开始拿着筷子吃桌上的几碟小菜。
姜若柯端着碗中酒喝了一小口,她看着杨怀平道:“道温,我怎么看你最近神情显得很是落寞,很不开心呀!”
杨怀平用手捏了一个蚕豆扔进嘴里嚼了嚼,他咂咂嘴道:“有啥开心不开心的,每天照看照看药铺,没事作幅画,能有个衣食温饱就挺好的了,想那么多干啥呀,想的越多,心反而越累!”
姜若柯又喝了一杯酒,她抿了抿嘴唇道:“道温,你说你能作一手好画,却待在这小小的药铺是不是觉得太屈才了!”
这时杨怀平乐了,他伸手挑着姜若柯的下巴揶揄道:“若柯你难道想让我做一个著名画师,到那时候你就不怕我三妻四妾,不要你了吗?”
姜若柯一把将杨怀平的手扒拉到一边,她白了杨怀平撇撇嘴道:“我发现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坏了,而且还是一本正经的坏!”
杨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