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料峭下着疏落的秋雨,杨怀平坐在药铺中闭目打坐,试图炼通肺之气,姜若柯在一旁单手托着下巴出神的看着他,目光痴迷而又深情。
自从杨怀平将五百锭赤金交给姜若柯后,她俨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杨怀平百依百顺,再也没有催促过他作画。
正当这时,药铺门口出现一个一袭绿衣撑着油纸伞,风姿绰约,酥胸挺秀,扎着马尾辫的女子,她轻声对正在药铺里打坐的杨怀平喊道:“我是慕名过来求画的,希望公子能帮我作一幅清画!”
听到绿衣女子宛如黄鹂一般清脆的声音后,杨怀平缓缓睁开眼睛,他站起身走到了柜台前,一脸平静道:“不好意思啊,姑娘那西施浣纱图是我一时兴起作出的,如今作清画,恐怕是画不出来那份意境了!”
绿裙女子盈盈一笑,“我若是能帮公子找到意境,那你是否便会为我作上一幅清画!”
杨怀平将头探出药铺窗口外伸手接住雨檐上垂落的一滴雨,平静开口道:“那姑娘就试试吧,不过作画这东西,就像这天空的雨似的,它下还是不下,都是要随缘的,若是我感受不到让我提笔作画的意境,还请姑娘自行离开吧!”
绿裙女子没有再说话,而起将油纸伞合拢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