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条倒是很符合我的情况”,唐缺听完介绍后,心底暗自寻思道。以他如今的情况而言,对于别的学生而言最难的经义理解反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他迫切要学的反而是最基础的东西,比如习练毛笔字,简繁体字的转换等等,而这样的学习过程私下在家里就能完成,实不用非得耗在学堂里描红及摇头晃脑的诵经。
暗自记下这些情况后,上下工时唐缺往村学附近转悠的时间更多了,但眼下家里难题未解,他也不便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扎扎实实忙了三个月后,坡地里的四遍草也已锄完,农活一时就清闲了下来,农人们都趁着这段时间好生歇歇身子骨,为即将到来的麦子成熟后繁忙的双抢做准备。
一口气不歇的苦干了三个月后,唐缺乍一闲下来还真有些不习惯,这天在家怎么呆着都不得劲,索性穿上了麻布做的半臂,“娘,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李婶,这都歇下了,您还忙着呢”。
“嘿,好大的鱼,还是桃花瓣,张哥好手气呀!今晚能好好喝两盏了”。
唐缺出了门,边随意跟遇着的村人打招呼,边迈步向村学走去。这些日子转悠下来,他闲着无事的时候就喜欢到村学附近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