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后,说什么的都有,但不消说的是大多都没什么好话,话轻点儿的还只说他是痰迷了心窍,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是啥命,话语难听的就直接说唐家小子忤逆不孝,老人为他卖房卖地的连家都败了,这悖晦小子还这样不管不顾的跑去清闲……总之,村人们过去三个月对唐缺积攒下的好印象随着这件事顿时荡然无存,他俨然之间就成了村里又一个游手好闲二混子的代表。
这些议论唐缺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此时的他正将手中的肉条子和礼盒放到桌子上,而无言看他做着这一切的是个年过六旬,须发斑白的老人。
老人面容清癯,大夏天里也穿着严整的团领长袍儒服,每一个布纽都扣的严严实实,第一眼看到他,唐缺心里浮现出的就是“师道尊严”四字。
这位严老夫子就是村学里公推的学正,从金州道学学谕位子上告老还乡的严清臣。
“你此前真不曾上过学?”,等唐缺放好东西,严老夫子又将他仔细打量了一遍后这才带着浓浓的疑惑问道。
也难怪严老夫子疑惑,上过学跟没上过学的人气质迥然不同,眼前的唐缺别说在这个小村子里面,就是放到州学里也没人能看出异常来,这样的人竟然一天学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