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夫子仔细将四个字看了看,“你习字取的是王右军法帖?”,王右军指的就是王羲之,因他生前任过右军将军,所以后人们喜欢依官职称其为王右军。
“是,我现在用的正是《圣教序》法帖”。
“由易至难,这个法帖选的好”,严老夫子点点头,又仔细看了看字后才道:“不过路子却是错了,行书写来容易,但得其神髓却最难,若是前期掌握不好废了手,异日就算再下苦功也断难寸进。由楷入行嘛,看来虽是走的笨功夫,但历来都是地基坚密才能得建高楼,少年人立志高远自是好的,但好高骛远却实是大忌,于此一节上你要戒之,慎之!”。
唐缺对书法知之甚少,只是知道王羲之字写的最好,所以寻思着自己要练时自然就该找他,又怎会知道其间的门道?严老夫子这番话听来没什么,对他却是助益颇大,就不说古人重字,单是避免自己南辕北辙这一点就值得心生感激。
唐缺不是个不知好歹的,闻言收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多谢夫子指点”。
“孺子可教!”,心下这般想着,严老夫子微微点了点头,“恩,你既有意明经一科,想必也存着将来科试的念头,需知本朝取士法度是科试之后更有吏部关试,这关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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