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再说早在前年我就满了十五,现在立下的契约就是到衙门里也作数的”。
这件事情一敲定,两人之间的气氛就非常的融洽了,刘里正眉眼间带着一抹难以尽掩的笑意,言词温厚,俨然就是唐缺的亲叔叔。
“像这样为放水和田产扯皮打架的事儿那个村每年都得有几件,只要没死人都算不了啥,今天这事也别放在心上”,刘里正一脸的不以为然,“倒是这个汤药钱不好撕掳清白,虽说挑事儿的是陈家,但刚才我都看了,你爹虽然有伤,但当时晕过去主要还是让气给顶的。反倒是陈家伤的更多更重,毕竟人家使的是拳脚,你动的可是铁锨。好嘛,陈家一门四个男丁,除了陈老三,个个儿腿都肿的跟吹了气儿一样。不打别的地方专瞅着腿,人人都说你是急疯了心,要依我看哪,你是早算计好的吧?这不眼瞅着就是要开镰收麦的双抢时候了,就是正常人都得忙疯喽,他陈家四个壮劳力一下就被你废了三,这得有多大损失?”。
对于刘里正的说法,唐缺也只是笑笑却没多说什么,这话要怎么说?怎么说都不合适。“那水田里的稻子怎么算?刘叔你也看了,今年的收成铁定是泡汤了。眼瞅着那水田就该归刘叔你了,你也不忍心这最后一季还让我家落个空吧?还有一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