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看到的就是柳随风,一身白衣胜雪的他就站在那匹雄峻的五花连钱马旁边。
“见了鬼了”,张相文低声嘀咕了一句,柳随风这时已牵着马走了过来,径直对唐缺道:“你我同随澄宁长老学习琴画二技,又都是刚刚入门,既然如此便约以一年,一年后的今日咱们再以琴画一较短长”。
柳随风牵着马走过来,分明面前站着两个人,但张相文在他眼里就如空气一样,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瞥一下,这让张少爷如何不恼?柳随风还没说完,张相文已抢先嗤笑道:“败军之将还敢觍颜言勇,别说一年,你就是练上十年二十年,也照样是个输”。
柳随风压根儿不理会张相文的挑衅,自己的话说完后向唐缺一点头,便翻身上马,等张相文把话说完,他已经在十步之外了,自始至终,他愣是就没看过张少爷一眼。
唐缺原本还想说两句张相文不该替自己揽下这事儿,但看他因气恼憋的满脸紫红的样子,嘴里的话也就说不出口,索性啥也不说,拉他上了马车。
张相文自小也是被人宠惯的,那儿受过这样的轻视和憋屈?上车之后满脸紫红的生闷气,唐缺劝了几句也全没作用,等马车远远驶离天福寺后,才见他猛的捏住唐缺的手臂,恨声道:“大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