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他倒霉的时候到了!
就连本组组长老刘,在经过唐缺身边时都忍不住低声一叹。
一时张县令巡查完毕,姚清国送他出去后,转了个身儿便向县衙中姚主簿的公事房而去。
静听姚清国说完张县令巡查的事儿,姚主簿见他还没走,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倒也没什么,就是那个县学士子唐成……”,想到自己少不得要吃一顿责骂,姚清国说话间就有些迟疑起来,但他知道叔叔的脾性,又不能瞒着不说。
姚主簿最见不得侄子的就是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一点男人的果决都没有,将来还想入流品接自己的位子?再开口时已带着些不快,“唐成怎么了?”。
“这个唐成似是跟张县令关系不浅”,姚清国硬着头皮将刚才所见都说了一遍。
“我让你查查唐成的底细,怎么去的县学,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他师父乃是州学告老的教谕,林学正看在这个情分上才放唐缺到的县学”,”至此,姚主簿脸色已完全沉了下来,“唐成是小事,倒是你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办事还这么毛躁?连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好,将来还能有多大出息?”。
“是,侄儿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