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他那儿有时间在金州耗这么些日子?再者看孙夫人这架势,就是他能耗时间,也未必就能在短短的上香时间里把她给拿下。
“还有什么?”,因是心中失望,唐缺的语气难免就有些焦急。
“没什么了,这老孙喝血咂油都干了,就是不干好事,****的晚上愣是叫了两个粉娘,老天保佑他今晚就得床上风……”,见唐缺急,花了若多钱财啥事没办成的张五更急,一急之下就开始骂起老孙来,骂着骂着他倒是又想起什么,迟疑道:“晚上吃完花酒,结过钞之后,因我要先回来就跟那****的告辞,那老货送我到门口的时候倒是提了一嘴,说是孙使君有个小舅子也从山南东道跟来了,就在城中北市里开了家茶铺”。
闻言,原本有些丧气的唐缺双眼猛然一亮,“有这事你怎不早说,恩,细说说,老孙还说什么了,甚或他说这话时的表qing动作都一并说出来”。
“别的也没说什么”,张五还有些莫名其妙,“这老货就是说他明天要当值,让我不必再去门房坐守,若觉得呆在客栈太闲,不妨到那间茶铺子逛逛”。
“好好好”,听完这话,唐缺几乎要仰天长啸了,“就这一句话,你在老孙身上花多少钱都值,早些歇了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