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那个啥了,表面的脸上是一副小女儿般处子的娇羞,但眼神儿里透出的内在却是春情勃勃涌动,握着唐缺的手上更莫名的隐隐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唐缺不知怎的心下陡然一热,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已用小拇指勾了m.勾妇人汗浸浸的手掌心儿。
其时,那红衣歌女已唱完这首,琵琶声声,牙板轻击之中婉转续接了一曲《子夜歌》: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尽自伴奏及歌女的声音挺大,但随着他勾手心的小动作,唐缺依旧于管弦丝竹之音里清晰的听到了身侧妇人那声细若箫管的呻吟。
细细的呻吟声里,唐缺脑海中随着歌女的唱词蓦然出现了一副香艳的画面,容颜如桃花的妇人去了盛装打扮后,婉转偎依在自己怀中膝上,脸上春情细细的她满头的丝发自然披泄在肉光致致的双肩,如此的姿态又为脸上的春情别样增添了一份慵懒的媚惑,间或妇人的身子偶一动弹,那条圆润修长的腿儿便轻轻在男人的腿上柔柔的擦过。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由“婉转郎膝上”唱到灭烛解衣上床,歌女的声音愈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