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且在此稍等”,说完,他便拿着名刺和王掌柜递过来的请柬向张县令的公事房而去。
张县令看了名刺和请柬后,眉宇间虽有不耐之意,但还是点头答应散衙后按时到,只是他现在却没心思见那个王掌柜,让唐成打发他回去,晚上到酒楼后再见面不迟。
王掌柜听张县令答应出席后很高兴,对于县令大人没接待他倒也没什么不乐意的,毕竟这年头商贾的社会地位并不高,再说这家酒楼的老板也不是他,而张县令之所以答应出席,看的也不是他的脸面。
目的既达,王掌柜没再多留,起身向唐成拱手告辞,只是他在临走的时候却顺手从袖中掏了一个红面银泥的函封塞到了唐缺手上。
唐成手中制作考究的函封内薄薄的只有一两张纸,不用说该是飞票了,“王掌柜,你这是……”。
“鄙楼开张,就是想借借各路喜气”,王掌柜再次一拱手笑道:“借喜,借喜”,说完,他便出门去了。
王掌柜说到“各路”时特意加重了语气,他这意思唐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想倒是跟后世那些酒楼开张一样,相关部门该打点的都得打点到,免得以后不自在。虽然时隔一千三百年,其实是情不同而理同。
对此,唐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