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站直身子抬高了语调道:“赵县尉身先士卒,亲冒弓矢,为靖除地方匪患虽生死不避,俟此次剿匪功成,本官定当亲自行文吏部考功司为县尉请功”。
“这感情好!唐成,愣着干什么,把那木杌子搬过来请大人坐下”,恰在这时,手上端着两碗茶水的张子山走了进来,“这地方简陋,只有白水待客,张大人将就着喝点儿解解渴”。
唐成把木杌子搬过去,边喝着张子山递过来的水边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赵老虎,剿匪失利,自己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整个人儿怎么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他是真的不恼,还是在刻意忍着?
张县令又问了几句伤腿之后,两人的话题自然而然的转入了二龙寨,赵老虎因又将前几次带队上山的情景仔仔细细说了一遍,但面对着这样险要的地形也实在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赵老虎说的这些都是传回的消息里写明的,张县令忧心急赶而来,听到的又是这些毫无新意的东西,心里的焦躁不仅没解,反而愈发的重了,只是赵老虎已经伤成了这样,他也实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闷闷的坐了一会儿,说了些让赵老虎先安心将养腿的话。
定下第二天一早上山去看地形的计划后,唐成就跟着张县令一起被张子山领着去了宿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