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同样没人说话,只是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北边儿。
眼下这个场面静默的古怪,静默地凝重。只差这一路了,这一路万万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同样静默无语的唐成机械的摇动着手中的枝条,心下来来回回的就是这一句话。
当昏黄沉闷地太阳从远处的地平线彻底落下去的那刻,北边儿山道上终于传来了隐约的马蹄声。这马蹄声刚一传来,张县令两颊上猛然腾起了一片红,因咬牙太狠地缘故,腮帮子上两棱肉如同水波般一阵儿滚动。
也没人招呼。张子山与小圈子外的那些公差们都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在夕阳最后的一点余辉下,身形僵硬的死盯北边儿的山道儿。
刚才那马蹄声一响,唐成就觉得心里“咚”的一声儿,随后就觉自己的心跳跟那“踏踏”地马蹄声完全融合到了一处,随着马儿越跑越快,马蹄声越来越响,他的心跳也越来越急。
“老骆。咋……咋样儿?”,站在杌子上的张子山喊话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没有!”,虽然夹杂着马蹄声,但老骆传来的声音却依旧清晰无比,随即,唐成就听到了一阵儿大喘气儿的声音,张子山愣在杌子上没动。张县令则缓缓闭上了刚才大睁着的眼睛。只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