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鲜。只听听这诗就知道大哥不是这样的俗人!”。
张相文家里如此了得但他这个结拜大哥却不知道,回回都是搞突然袭击,生气是说不上的,但唐成心里难免有些憋闷,原本张口想提说两句,但看到张相文这惫赖笑容,再听他说的这些,原本想好的话也懒的再说了,除非是有正经事儿,否则这小子你就没法跟他好好说话。
“行了,你就别卖弄口舌了,赶紧吃吧”,唐成喝了两口粳米粥,心下倒是想起一事来,“对了,我倒有件事想问问你”。
提到正事,张相文收了脸上的嬉笑之色,“大哥你说”。
“你自己手上能调用的有多少钱?”,唐成说完又刻意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你自己的私房钱”。
“我也不清楚”,张相文说完后也觉得这话有些让人不太明白,遂又解释道“实不瞒大哥,我从小手头儿上就没缺过钱,所以在钱上素来不打紧,平日家里的月例还有叔叔们给的钱都由房里的大丫头管着,没了只管找她要,我自己还真没细算过。怎么?大哥你缺钱使?我那私房里多了不敢说,百八十贯总该是有的”。
“百八十贯,你还真是个小财主!”,一贯三百,百贯三万,考虑上购买力因素的话,抵得上后世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