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种揣测分明不合常理呀!若说要交结上官时第一次经中间人搭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那儿有自己一直不出面任由中间人穿梭往来的道理?他赵老虎真要这样做的话,身居高位的张司马心里岂会没有想法?这世上岂有既想结交人,又不愿跟对方见面的道理?这不仅是不尊重,简直就是形同戏耍的轻蔑了!
但要说赵老虎往张司马处走动地话,像这样的交结上官不可能只是一两次,逢年过节什么的多少不了应份的探问随礼。没道理自己一次都没发现吧?
林学正越想越是茫然,即便有张子文居中,但赵老虎既然没走动的话,张司马怎么可能对他如此?林学正在郧溪县学好歹也干了四五年了,他深知那张司马虽然素来行事谨慎,却也不是不吃腥儿的。没道理,这实在是没道理。
对于唐成来说,点明赵张之间的关系就尽够了。至于牵涉到张子文昔年的荒唐事,他实没必要来搬弄这个是非,是以在面对林学正疑惑不解地目光时,他只答了一句:“此事我也不知细故”。
林学正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张县令的眼神几度落到了唐成身上,毕竟唐成如今已是赵老虎的外甥女婿了,而在这么个关系下他还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想及此处,张县令看向唐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