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责罚,当下就依了村学及县学中的规矩,站起身来将手掌平伸出去。
“你如今已入县衙,虽是小吏,终究也算踏上了仕途,我既与你有师徒名份,有些话就不得不交代了。”
“老师请说”。
“子谓子产曰:‘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啪”的一声,严老夫子手中的戒尺重重打在了唐成手心上,“既入公门,不忠不臣之事不可为”。
严老夫子打的可真不轻,疼的唐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是”。
“啪”的又是一戒尺,“残民以逞之事不可为”。
“是”
“唔,这柄戒尺随了我三十年,你好好收着吧,别忘了今rì所言”,两戒尺打完,严老夫子将手中戒尺仔细端详了一番后,珍而重之的放在了唐成手上。
唐成焉能不明白严老夫子的意思?当下恭敬的收了戒尺,“弟子定不忘老师教诲”。
严老夫子点点头,伸手拿过书案上的书卷递给了唐成后,便摆摆手道:“你去吧,去吧!”。
严老夫子的声音里直有说不出的意兴阑珊之意,听的唐成心里涩涩的很不好受,待要张口说什么时,严老夫子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