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闻言唐成心底一声喟叹,商贾的地位还真是不高啊。即便开放如唐朝。心底还是瞧不起商人的,而当这些富可敌国的商人与军政勾连太近的时候。打压也就随之而至,想来若非是考虑到海商们实是内宫地一大财源,只怕下手就会更狠,而不是现在这般敲打了。
话说到这一步时,唐成其实就已经明白郑凌意,或者说是扬州市舶司的态度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拖,以此静观李,武之争,顺便用这种方式来敲打那些心急如焚的海商们,不到新油将要出来的时刻,市舶司是绝不会亮明底牌的。
“看来市舶司终究还是要接手桐油交易的”,市舶司既已决定插手,那就意味着利润会受到很大的挤压,这种情况下孙使君夫妇未必会再继续,眼瞅着这铺寄托着发财希望,并花费了偌大心思地生意就这么破灭掉,唐成心中地遗憾可想而知。
看来这世间还真没有免费的午餐可吃,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后,唐成的心思从沮丧里振作起来,“我明白了,也是到该走的时候了,今天就算辞行吧!异日若有缘法,当再续长夜之游”。
郑凌意的身子猛然一抖,“你不是想赚钱嘛,怎么就急着走?”。
“我是想赚钱,毕竟只有有了钱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