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荣升录事参军,以后举凡本县文事都得经你过手儿,不说别的,单是我以后的应份差事也得阿成你签名署印之后才算交卸,站在这么个位子上,你这亲事就是想简单也简单不起来喽”。
这次被刘里正叫来干活的十几个人里就有“婆娘嘴”汪长年,看着刚才还板着一张死人脸的刘三能在唐成面前笑的那么欢实,他忍不住狠狠的啐了一口,“卖尻地刘三能,硬是长着两张脸”。
“你说什么?”,身边一同干活的人问道。
“没什么”,汪长年没好气儿的回了一句后,眼神溜到了唐成身上。
看到唐成身上泛着细光的竹纹缎袍,再看看他身后跟着地那个穿着杏黄银泥裙的丫头,汪长年就觉得心里有一股股酸水水不断的往上冒,那件衫子至少也值两百五十文吧,还有那个艳扎的刺眼的丫头,只看她那鼓突突的胸脯,就知道肯定是被唐成受用过的。
苍天不公啊!就在去年年初的时候唐成还是个病地要死地人秧子,他家的日子都凄惶成啥了!卖房子卖地卖大牲口,眼瞅着唐栓把家都要败完了,说起来那老实疙瘩还到自己门上告借过呢。
那时候跟自己比起来,唐成、唐栓算什么东西,自己家吃着白面蒸馍地时候,他唐家连做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