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进士外放出来做官之后的还有几个肯翻书的,这么着几十年下来,该荒废的早也就荒废的差不多了,以往文会的时候别人怯火别驾大人的身份,自不会较真儿折辩,这番遇上唐成,真刀真枪的舞弄上,可不就照出了马大人的虚火儿?”。
“老何这话说地在理”,公事房内。又有一个刀笔吏加入了二人的讨论,“街头上卖把式手艺人还讲究个一天不练手生!读书课业上跟那也没什么区别。诸位大人每天该有多忙,吃花酒受人捧的应酬都支应不过来,有时间看书才是怪事儿了?以前不过是没人敢较真儿罢了”。
“管他咋说吧,唐成这小子这回算是爆得大名了,昨个儿晚上都掌灯时分了,我那在州学里的小舅子还巴巴的跑我家里,我原还以为又是老丈母娘跟新纳的小娘打起来了。小舅子是来搬救兵的。心急火燎的一问才知道,这小兔崽子却是听说唐成跟我是同僚,特来打问他情况地。这才多咋的事儿,传的恁是这么快”。
“德弛,看你不忿的样子,莫非昨晚你小舅子来的不是时候,扰了你跟弟妹雨露播撒的好事儿?也是!眼瞅着就要入巷偏遇上 ‘马上风’,是个男人都得急”。老何这句话引得窗外的唐成也忍不住一笑,屋内更是一片哄笑声起,这哄笑也将屋里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