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笑,“要说昨个儿地文会最倒霉的是刘景文,花了偌大心思和钱财铺排出这么个结果,他现在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是喽,刘景文这回没骚情好,知道的人明白他昨天的文会是为了巴结别驾大人,要是不知道的怕还想着他跟那唐成是什么扎实亲戚,要不也不能这么用力把唐成给捧红喽,啧啧,为捧红唐成不惜用马别驾垫背,刘名士端的是好大手笔,好大气魄”,老梁这话还没说完,公事房里已是哄笑一片响起。
“老梁你这话委实太损,让刘景文听见非得跟你拼命不可”,杨德弛说话时还带着笑音儿,不过笑过之后他却是一声叹息,“说到刘景文,咱们也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他的难过好歹是一下子,咱们可就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出头了”。
“老梁此话怎讲?”。
“这还用说?以唐成流外五等的位份,他跟流内从五品地马别驾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按常理来说,像在昨天这样地文会里,唐成遇上别驾大人巴结都还来不及,遑论这样真刀真枪的干上,最后竟一股脑儿把马别驾地脸面踩到了阴沟里。”
听老梁说到了自己,窗外唐成本就慢的能踩死蚂蚁的脚步愈发的轻微了,又是一阵儿吸溜溜的喝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