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如今负责什么公事?”。
见孙使君的目光着落在了书案上的发黄文卷,陈波心头一跳,“要糟!”,不等唐成说话。他已抢着上前半步。低声道:“唐成到衙之前,属下便有意重新调配司田曹公事安排。但受琐事拖累一直迁延至今,因以唐成就没派下具体公事,目下正在遍阅历年文案熟悉本曹公务,俟公事调配好后也便于尽快上手儿”。
孙使君久在衙门,陈波的花唿哨他又岂能看不出来,“公事总要在具体操办中才学的快”。
说出这句话时,使君大人脸上刚才一直很和煦的笑容已然尽数收了起来。但凡熟悉他地人都知道,一旦使君大人脸上没了笑容,那就意味着他是真生气了,“唐成年纪虽小,然则颇有吏干之材,本使君费了偌多口舌将之从郧溪县衙要来,却不是为了看文卷的!”。
孙使君人虽然长的很江南,说话也很江南,但陈波却深知这位大人的手段可一点儿都不江南,以他说话的方式而言,似眼前这般就是真正的重话了,而孙使君一旦放了重话,若是一个料理不好,也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因是对孙使君太过于了解,陈波额头上已微微沁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大人责的是,属下必当尽快将司田曹地公事调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