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含离情别绪,一边儿的兰草比她更是不堪,微红的眼眶里水雾弥漫。眼瞅着就要掉泪了。
“早去才能早回”,逢着这样地时候唐成心里也不好受,安抚的拍了拍李英纨。肩荷着行囊的他走到兰草身前将之拥入了怀里,“我早些回来”。
说完之后。唐成放开兰草,再没停留的转身出房而去。
比之前次回来时,唐成这次的速度更快,前往扬州花费的时间也更少。
等他再次踏上扬州城外熙熙攘攘的淮水码头时,时间恰是十月正中,约莫着再过半个月的功夫,山南东道地桐果该就能采摘了。
虽然已是深秋初冬时节,扬州城中依旧是熙熙攘攘的十里繁华。唐成牵着马向上次住宿的客栈走去时,特意的绕了个圈子行经二十四桥。
没有了明月,没有了绿意盎然的堆烟杨柳,没有了盛装嬉玩地歌女,人来人往的二十四桥也失去了它清灵空静的精魂,唐成人虽站在桥上,感怀之余剩下的便只有回忆。
回忆里不仅有关关,更多地却是那个喜着男装的女子。还有那两个月夜。以及在月夜中如多年老友般无需言传的默契。
“公子可是姓唐?”,说话的是一个身穿仆役服的青年。
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