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桐油生意做完之后他的家毕竟是在金州啊!
像今天的这般的日子可会再有?便是有,又会是什么时候?
“阿成,你看那落日像不像个鸽子蛋?”,虽然郑凌意的声音依旧是笑吟吟的,但眉眼间的萧瑟之意却瞒不住人。
唐成顺着郑凌意的眼神儿也将目光着落在了西沉地落日上,嘴里却没了说话的兴致。
等了片刻不见回答,郑凌意回过头来看了看,继而伸手握住了唐成的手。“阿成,再给我吟诗,要说明我现在心情地”。
郑凌意话音刚落。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唐成口中已轻吟着流出一诗来:
向晚意不适,
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
静静听着唐成的吟诵,郑凌意一句评论的话也没说,只是身子却慢慢的倒在了唐成怀里,“今晚就住在府里吧,等月亮起来咱们还去二十四桥”。
这句话说完,郑凌意跟着又补充了一句道:“明天一早有些事情要好生说说”。
郑凌意给出了留下的理由,唐成压根儿也没提走字儿。欢娱时短,尽管已知其必然要过去,但能多偷得一刻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