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利荣如今怎样了?”,唐成顺手从桌上的瓷盏中拈起一颗红杏果脯问道。见唐成吃的香甜,郑凌意也照样抓了一颗投进口中后含含糊糊道:“他!现在正在扬州府衙后面的牢里蹲的瓷实着了”。
“嗯?”,即便是武三思已经死了,但扬州府下手的也太快了吧,快的有些不合常理。
“他堂兄,就是武三思门下五狗之一的御史中丞周利用,也在兵变里跟着主子一起死了”,郑凌意拈了一枚果脯塞进唐成微微张开的嘴里后,脆生生笑道:“当街杀人,上次周利荣事情做得太绝,在市井间影响也太坏,早已触怒了扬州府衙。后来扬州府找他问话时,这个周胖子也倨傲的很,此番靠山一去,现对现的还能有个好儿?长安兵变的消息刚一传回来,他就被抓了,看这架势只怕是再也别想出来了”。
想想周利荣将整个快活楼包下来的气派,此人行事的确是太过张扬了些,在盛唐张扬不是错,但一个商贾太张扬的话那就让人看不惯了,尤其是鄙贱商贾之事的做官读书人,更何况像他这般张扬到根本不把人家放在眼里。
想想两人的相识与交往,再想想上次来扬州时周利荣的挥金如土,意气风,唐成忍不住啧啧感叹了几句,“易涨易落山溪水!没想到周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