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摆了摆手。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唐成,你觉着我家相公待你如何?”。
“夫人这是那儿地话,使君大人于我有知遇之恩,这还用说嘛”,唐成嘴里答应着。心里快速盘算起来,今天地孙夫人着实是太反常了,肯定得是有事儿,而且还得是大事儿。
果不其然。孙夫人随后的一句就是,“听我那不成器地弟弟说,新任扬州市舶使郑大人对唐成你非常……赏识?”,迟疑了一下,孙夫人终究是用了这么个词儿。
“是有些交情”,她问得含糊,唐成也就答的含糊。
“听说这位郑大人与宫里的上官昭容是姑舅之亲”,言至此处。孙夫人满是忧疲之色的双眼里闪出了熠熠的亮光。
唐成正待回答时,却猛然听到书房内高可及人的书架后传来一声略显粗重地吸气声,这声音本不大,但因书房内太静,是以就听了个清楚。
身为刺史之尊却要向手下走门子,读书人出身的孙使君还是抹不开这个面子。对于古代的读书人来说,骨子里不论,至少面子上好清高几乎就是个通病了。只怕现在躲在书架后的孙刺史心里也不好受的很吧?
唐成刻意没看有些尴尬的孙夫人。低头端着茶盏道:“是,吴兄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