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四个人及带来的五个孩子就正坐在门房里吃茶、边歇脚暖身。边喝着茶边偶尔一眼一眼的打量着门房。
“当家的”,兰花悄悄伸手过去扯了扯宝成的袖子,低声道:“小弟这是真出息了,你看看,这还只是个门房,倒比咱家的堂屋都气派些”。
“这还用说。小舅子如今是官了,管着满金州的田亩地官”,宝成从房屋布置及陈设上收回目光,低声道:不知我那事儿娘给唐成说了没?他又是个什么章程”。
这一说,兰花心里也没底儿,随着年纪渐长,随后出嫁,这几年姐弟之间话本来说的就少,更别提唐成这出门在外都近一年了。身份又是这么大个变化。谁知道他现在咋想的。
“看你,平时早叫你多回家看看。你就是不听,现在抓瞎了吧”。
一听到宝成地埋怨,兰花不干了,扯着宝成袖子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是我娘家,我还有不想回的?你个没良心的,我走了家里咋办,又是鸡又是孩子的,你能管着,你会做饭,我一顿不做你就得饿着,饿死你都不亏!”。
这边低声耳语,那边陈华贵也没闲着,不断的给杏花说着让她在唐成面前多说说好话,“好歹给咱在衙门里找个差事,就是州衙不成,郧溪县衙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