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使君大人去了那儿?”。
“回堂少爷话,这个小的不知道”。
“行了,你去吧”,唐成摆了摆手。那小二转身去了,唐成看着张相文摇了摇头,“咱们这趟算是白跑了”。
见识了,这回咱又好好开了一回眼”。
闻言,唐成跟张相文一样苦笑,还真是长见识了,谁能想到堂堂方面大员的于东军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居然在金州地欢迎宴会上撂脸子说走人就走人!这太不合情理了。还不说他是一道观察使,就是个县令啥的也做不出这样不符官场惯例的举动啊。
虽然早在扬州的时候就听张亮说过于东军这人迂阔,其实并不适合出掌方面。但唐成实没想到于东军竟然就能将满座宾客都晾着的说走就走,这下子别人且不说。姚荣富的脸面算是掉大了。
既然如此,两人也没再留的必要,转身出了万福楼,到了大门口刚刚上马,就听前方一阵儿泼剌剌的马蹄声传来。
策马而来地是个身穿七品官衣的中年,与唐成两人错身而过时,那人瞅了瞅张相文身上的公差服后,便勒马停步。便扭头喊了一句,“唐成”。
唐成闻声回头,那人见状拨转马头过来,“你就是金州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