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万福楼时,唐城扭头看了看有些沉默的冯海洲,笑问道:“海洲,怎么不说话?”。
“不是不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冯海洲扭过头颇有些无奈的一笑,“我到州衙十几年,前后跟过好几任判司,素来在公事上从没觉得为难过,但自从跟着大人修路以来,却是时常感觉看不清楚,哎!实在是跟不上大人你的想法”。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惯常的方式,想法也是如此。咱们在一起做事的时间还短,慢慢就好了”,对于冯海洲的这个困惑,唐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没法子解释,难倒跟他说:“我是穿越来的,此次修路和经营码头用的都是后世的思维和方法?”,既然不能细说,便只能言语含糊过去。
含糊的解释了一句之后,唐成翻身上马的同时笑着道:“海洲,你还记得我当rì的话吧,四贯一亩,河滩上那十亩地我给你留着,你想什么时候买咱们就立即找中人办地契”。
把自己在马上安顿舒服了之后,唐成手挽缰绳,边闲闲的驱着马儿向前走去,边笑着道:“你那十亩地若是想卖的话,我建议你等些rì子再出手,至于价格吗,一亩地一百贯倒是个比较合适的出手价”。
“一百贯”,冯海洲讶然扭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