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他没得比。
而眼前这习画,虽说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始,但早在郧溪时他的进度就要比自己的快,此后到金州。又因扬州之行荒废了一些日子。纵然跟着阎先生重新又捡了起来,但这些日子昏天黑地的忙修路事宜。虽说遵照老阎地吩咐也没停过,但每天习练一个时辰的时间确实是大打了折扣,有时甚至就只能挤出三两柱香地功夫。就算这些都不说。跟着老阎这几个月,他教来教去。说来说去的也只是基本功的粉本临摹,连上彩提都没提,简而言之就是唐成现如今在习画上依旧还在扎基本功,连上彩都不熟练,比?拿什么比?
除此之外。在经过去年扬州之行及眼前操办下修路大事之后,眼界及心胸大开地唐成对于比画本身也就不那么在意了。怎么看眼前这事儿都有些小孩子斗气的意味。
“就因为是男人,所以该认输地时候就得大大方方的认”,唐成摆了摆手止住张相文的叫嚣,再次看着柳随风正色道:“我输了!”。
嘴里坦然说出这三个字时,唐成想到的是前两次柳随风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然认输的情景。
人以君子待我,我必以君子答之!
如果柳随风地坦然认输是因为骄傲,那么,你的骄傲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