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过誉了,此诗当不得如此夸赞,”,孟浩然一笑拱手为谢。“不过唐兄所评到的这几点却是深得我心,人言知音难觅,某何其幸也!”。
两人相视一笑后,孟浩然很自然的问到唐成写了什么。
“我录下的这一首倒也不敢妄自菲薄”。好诗就是好诗,能经过一千三百多年时间检验地名作也实容不得唐成来菲薄,刻意的用“录”而不用“作”,这也算掩耳盗铃式的自我安慰吧,“少兄稍后自能听到”。
时俗里会文时,若是人少也还罢了,若是像今天这般参与的人多,则就只有荣登三甲的诗作才会被广而告之的念诵出来。唐成此话的意思就是其所录下的诗必能荣登三甲。
“好一个自信气度”,孟浩然闻言哈哈一笑,“某洗耳恭听”。
自信,唐成当然自信!这般一个小小文会,韦应物地名作还进不了前三甲?他不仅对自己录下的这首诗充满自信,且对孟浩然适才所写的《清溪泛舟》也同样是自信满满。
设想的很美好,但现实却是很残酷,在唐成想来进前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文会最终宣布地结果却是如此的不堪。他录的韦应物诗作和孟浩然的那首《清溪泛舟》别说前三甲没进,就连随后仅是点诗名褒扬地五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