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也不干了”。
张相文的苦相引得唐成两人俱都一笑,冯海洲边笑边道:“大人,咱衙门是该补充些人进来了,大小也是个门户,天天就我们三个人在这晃着,累就不说,别人瞅着也不好看”。
“嗯,是该再添些人进来了。不过想来的人虽然多,合用的却不好找”,唐成闻言点了点头,这几天颇有几个衙门里的人跟他说过这事儿,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推荐人进来,只因他一直忙着,也就没心思操办这个。
“我倒觉得有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见唐成望过来。冯海洲笑笑道:“就是前些日子来找过大人的那个襄州孟浩然,这人才华学问还有气度风仪都不差,可不就是现过现地得用人手?”。
靠,还真是晕了头了!闻言,唐成猛的一拍脑袋,就是啊,这么个合适的人自己就怎么没想到呢?潜意识就觉着他是个隐士,却忘了孟浩然其实跟陶渊明一样。是个一生都在仕与隐的矛盾冲突中挣扎的人物,尤其以他现在的年纪来说,正该是满怀用事之心的时候。
“海洲,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唐成摇了摇头。“最近真是忙昏头了,一语惊醒梦中人,行啊,我中午回去就修书”。
“还有上次那十几分请柬。大人这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