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作。
“收了吧”,见王群玉还有些不解,何仲达闭上了眼睛。
“收了吧”,见何仲达如此,一边说话的是适才那个素翁,他地叹息此时听来份外苍凉,“唐成方才地《锦瑟》也是咏物诗,恰于咱们今晚文会的诗题一样,文山你此时若一公布,则被公布之诗明日传开之后必定会遭人与唐成之诗比较,‘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没有能超越这样地名句,那今晚这文会益发的就成笑柄了”。
既是诗会,终究是要靠好诗动人,没有这个做支撑,仅凭道统压人,不过徒惹人笑罢了,尤其是在大雅至正园刚才的惊艳过后。
“这……这……”,正在王群玉这这的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蓦然便听亭下一阵躁动,几人扭头顺着那躁动之声看隔壁看去时,便见大雅至正园上空处又飘起一片孔明灯。
此时,所有人都已看得明白,今晚唐成分明是将孔明灯作为报诗名之用,以整个柳林坊为舞台,以千余乐工为伴音,以四千妓家为歌者,而整个道城都是他的观场。
与他的诗才比起来,反倒是这般气魄,这般手段更为震动人心。
然则,此番腾起报诗名的孔明灯上,那诗名也便罢了,上面写着的作者名却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