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褚河南之后,张癫实已是书家第一国手,就为这条幅费了我一瓮上好的剑南春酿。焉能不好?”。在书房中随意坐下的李隆基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唐成,边随口笑着道:“也唯有张癫的书法才配得上这七个字”。
“噢!”。
见唐成扭过头来。李隆基伸手指了指书案一侧的胡凳,口中却是没停,“本王早有意要在书房中悬一条幅以自勉,但多年以来却始终未能选得中意的诗句,便偶有心动也多被他人用的熟烂,本王不屑为之,直到去岁张亮从扬州带回这句话后,方才夙愿得偿”。
言至此处,原本随意而坐的李隆基猛然坐直了身子,以前倾的威压之势定睛紧盯着唐成道:“唐成,去岁在扬州时你为什么要那般做?”。
对于李隆基这一问唐成早有准备,毕竟两人此前素不相识,而他却在扬州一事上却义无反顾地倾向了李隆基,今日两人终于见面,李三郎若是不问那才叫奇怪了。
“我生于山南东道金州郧溪县乡下地一个世代务农之家,家中既贫且病,仅仅两年多以前,我最大的想法还是希望能在村学中念几年课业,异日能在县城中谋一份大先生地职差以奉养父母”,说起穿越之初的旧事时,唐成脸上有了一份从心底流出的纯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