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织是一个漂亮的一塌糊涂的女人,不拘是在扬州还是现在的长安,但凡是见过她的男人里十个至少也有九个幻想过要是能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那个啥一回该是怎样的人生惬意。这么个天生妖媚的女人在私室中钻到一个久旷的男人怀里,拖着长长的鼻音说男人是个呆瓜瓜时,这个男人该怎么办?
难办哪!
难办也得办。
一句“呆瓜”让唐成垂下的手圈上了那握柔韧细腻的小腰,这只手一贴上去,偎在男人怀里七织的身子益的软了,随即刚刚还在叫冷的软身子迅热了起来。
“酒”。
“嗯?”。
“把我手里的酒拿走”,七织现在所有的话都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没了平时说话的清脆,含含糊糊的还带着些颤音,“呆瓜,还有你自己手里的!”。
唐成接过她手中的酒觞顺手放在了窗边的几案上,自己手中的却没放下,不仅没放反倒是低头喝了一口。
双手彻底解放出来的七织顺势就像两条蛇一样围上了唐成的腰,距离上次观景亭之夜二十多天了,七织此刻重又找回了那种让他迷醉的感觉,那种对她有着极强吸引力的安心安定的感觉。
七织紧紧揽住唐成的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