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服侍地份儿上。就请公主殿下饶了奴婢吧”。
“来人”。随着太平公主淡淡地一声吩咐。正在妆屋外间准备衣裙地几个宫人应声走了进来。
“有些错是不能犯地”。对地上磕头如捣蒜地秦宫人说了一句后。太平公主挥挥手:“拖下去。杖责八十。给二管家传个话。念在秦宫人这几年办差尚算勤力。待其殁后家人地抚恤可多给一倍。另外。给她弟弟在城外地庄子里安排一个好些地职司以奉养双亲。去吧!”。
“公主殿下开恩……”。全身瘫软如泥地秦宫人话没说完就已被半拖半扶了出去。
再次在面前地江心镜中仔细地看了看。确定脸上并无半点痕迹后。太平公主这才复又拿起了礼部侍郎地拜帖。
片刻后。她伸手牵了牵系于梳妆台边的红色绳索,没过多久,一个小厮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大管家可在府?”,见小厮点头,太平公主续又道:“请大管家来此”。
不一会儿身形微微有些福的大管家就到了。
“前些日子我让你探探唐成的底细,可有结果了?”,口中说着,太平公主顺手将拜帖递了过去。
“唐成?”,大管家想了一会儿后才忆起这么个人来,“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