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悖晦看着年纪是轻,但从沉稳气度上来瞧,倒比前任县令还要强些”。
唐成口中笑说着,人已走到呼梁海身边,提过旁边的茶瓯边给他续水,“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前肯定发生过吧,不知此前都是怎么处断的?”。
这一刻,呼梁海真是恨自己的脸皮为什么那么薄,前两天迎着唐成到任之后为什么没追着他在吏部公文上直接副署。
“难办哪”。呼梁海苦着脸喝了一口茶水,“理由我就不说了,按照以往的惯例,终归还是要安抚伤者,至于捕人……”,呼梁海叹口气后摇了摇头,显然没敢做这个指望。
“惯例?”,看着呼梁海的唐成听到这个词儿后眉头一跳。“此言何意?”。
闻言,呼梁海没有直接回答,招呼着跟来地公差道:“贾旭,你是老龙门,跟大人说说”。
“回大人话,今天这样的事情每有新县尊到任时都会发生,而且一般都不会超过五天,十多年来一直如此。县尉大人说的惯例就是指的这个”,公差头子贾老二解释完,停了停又想了想后接续着道:“县尉大人没说错,奚人好抱团儿,人又蛮横的很。不是属下无胆说丧气话,仅凭衙门这些弟兄要想去缉捕行凶者的话实在是力有未逮,一个措处不当只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