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升堂明显不一样,见杜家兄弟跪下之后,栅栏外的人群里颇有些齐整的赞了一声,“好威势!”。
“来呀,把这四人给我绑了”。
这一下把堂内堂外的人都听愣了,这是怎么个意思?率先跳起来的是抖着一脸横肉的杜家老大,梗着脖子道:“草民们是来伸冤的,大人凭什么绑我们”。
唐成没理会杜老大及外面人群的聒噪,但只一个字次令下,当即便有四个公差取了绳子过来,咬着牙的杜老大刚要耍蛮挣扎,便听两边公差又是一声齐喝,刚刚停下的水火棍猛然敲在地上。
看看公差们手中的水火棍及公案后唐成鲜亮的官衣后,杜老大冲几个弟弟吼了一声,“让他们绑,这么多街坊乡邻当面,大人总得给我兄弟一个判词”。
那四个公差干起这活儿着实利索,三两下就将四人绑了个结实。
“绑你们是因为尔等不孝”,端踞公案的唐成手中一指杜兴山,“汝父年迈,兼且重伤未愈之身,数九寒天正该卧床静养以期早日痊愈。然则尔等为逞意气全不顾念于此,只看汝父此刻疼寒交加,本官判尔等一个不孝还冤枉了不成?”。
躺在床板上的杜兴山又疼又冷面
的哼哼不停,看着着实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