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总算整出来之后当即就来找唐成,恰好看见孔的背影慢慢走远。
“他只是来看看地,跟谁都没说话”,唐成也看了看孔的背影后转过头来,“怎么样,公文做成了?”。
“成了”,杨缴感慨地拍了拍手上厚达十几页的公文后递给了唐成,“按别情你所说,这上面每一个数据都是有据可查,每一份赈灾钱粮对应地都有人头和大牲口,再扎实不过的了,上面要想压都不好下手。不是某自夸,这份公文别说州州衙,就是户部派多少积年老吏下来也别想查出半点问题。”
唐成打开公文翻了翻后,面带笑容道:“如此就好,此事宜早不宜迟,明天一早就谴人快马呈往州衙”。
“嗯”,杨缴点点头后,手指着那些比前几天沉默多了地农人道:“赈灾之事确实要抓紧了,无缺你什么什么时候回衙?”。
“此行的事情做的差不多了,下面的事情该在县衙里来做,再则他们也呆不住了,明天就回”。
“这次旱灾奚人也受祸不小,赈灾的时候怎么料理他们可得提前谋划个合适的章程出来”,说到这个话题时杨缴脸上已带了几分忧色,“若还跟以前一样难免有损县衙及你这县令刚刚建立起的威权,若是太苛的话,有前次城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