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凑在一起吃顿酒喝盏茶什么的,到出来时居然就称兄道弟亲热的不堪了。
除此之外让郑七纳闷的是来福活像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一样,三转两不转的许多个事情都知道了,分明自己是跟他一起的,但他说到的那些话提到的那些事自己竟然是听都没听过。
天天在各家客栈串来串去着实是累人,好容易等来福终于不再串了地安定下来时,郑七就跟着他沉进了酒山肉海里,连着这几天断顿儿不断天儿地就是宴客,几乎是早上刚一睁眼起来就开始喝酒,中午喝完还不等人醒过酒劲儿来,晚上就又换了人接茬儿再喝,郑七虽然跟郑三、郑五一样有些贪酒的瘾头儿,但这样喝下来也实在是掐不住,更要命的是来福这几天宴请的客人几乎清一色都是胡人,这些人不喝酒地时候挺,但一旦喝多流汗脱了外边的大衣裳之后,那股子浓烈的体味在炭火熊熊地雅阁里出都出不去,越蓄越多熏的人都不敢大口吸气。
一生只洗三次澡,出生一次,成亲一次,死的时候一次,最初听到这些个胡人一本正经的说到他们这风俗时,在江南水乡扬州呆了一两年地郑七差点没一口吐出来,难怪这么味儿啊,合着根子是在这里。
除了这让人无语的风俗之外,还让郑七不解的是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