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群先到的兔崽子抢干净喽”。
一听这消息,兼程赶了一天多路的邢公差脸色一肃,没多说一句话,摆摆手一夹马腹的策马而去,路人看到他背后的那面红色小旗后纷纷往两边避让。
“我也住在顺宾客栈,送完公文来找我就是”,对着老邢的背影喊了一句后,来福踩了踩车上的踏板,“走”。
不一时回到顺宾客栈,来福打了行脚儿又叫过几个客栈中的杂役将郑七架回房中安置后,自己一点儿没耽搁的到了设在客栈进门左侧的酒肆里。
来福刚坐下,没听他叫什么,便有跑堂的小二端着一瓯烫的正好的三勒浆走了过来,来福边接酒边不动声色的小声问道:“有什么动静?”。
“那几个九姓胡不是跟着客爷去吃酒了?人都还没回来”。
“我问的不是他们,文德、矾山县的那两个”。
“矾山县衙门来的那个黄录事中午没露头,在房里叫了一个小四喜的席面,一并叫的还有两个歌女。文德县的方判司就在后面的雅阁里宴客”。
“请的是谁?”。
“州衙仓曹判司宁明远”,这跑堂的小二说话极快,“客爷放心,小的领他们去的雅阁正是姑家兄弟负责照看的,消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