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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多少年过下来,以至于身板子同样硬实的江家婆子都不太记得起男人年轻时的这个毛病了,但这些日子以来,老浑家实实在在又找到了年轻时新婚没多久地感觉,死鬼男人只要一回来那张嘴可就算再也停不住了,岁数大的人都好个静,就这样不到三五天下来,不堪忍受的江家婆子不仅厌烦死了男人,一并连街坊们如今都唐县尊也给恨上了。
真是个悖晦呀,坐了县衙才多长时候就整出这么多跟以前不一样的动静来,活活把老头子疯癫的跟春儿上要开怀的老母鸡一样,叨叨咕叨叨咕一直不听地!说来说去,每天的话头都离不开那个县尊大人,都是唐大人又干了什么,结果县衙里东院儿咋地咋地,西院儿又咋地咋地,保不准龙门县又要如何如何。
你这是不是那个唐县令祸害人?要不是他,老头子都快七十岁的人了怎么会疯魔成这样?要说上面地列位老爷们也是,怎么就派下这么个人来,泼天弄地搅和的再没个清净日子过了。
正在江家婆子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坐在榻上胡乱寻思的时候,就听外面小门一声响,听了几十年的脚步声响起的同时,叨叨咕的声音倒比人还先进来了,“老婆子,我跟你了不得了,唐县尊真是了不得了,你知道下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