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唐成闻言毫无愧的受了。仰着鼻子哼哼声道:“也不看看你夫君是什么人?几个月费这么多心思要还是落不着个好儿。岂不冤死”。
见到唐成这难一见的“耍宝”样子。郑凌意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外间衙门里都说县大人少年老成。性子与年纪不符。只有她这屋里人才知道夫君若要放起来真比孩子还孩子。
“辛苦了这么些时候。难东谷忙完。衙门也放了假。又正好赶上这一场好雪”。端起酒为唐成的酒樽里添满。郑凌意边添酒边带着笑意道:“莫如夫君便将七织妹妹也请来。三人赏雪岂不是更热闹些?”。
闻言。唐成的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但他去看郑意的脸色时。郑凌意却刻意微微偏低了头。
七织来龙门的第二天。便将此事跟郑凌意说过。其实早在当日从金州到这龙门赴任的候她就知道织的事情。毕竟当时是从山南道城走的。
那天说的时候唐成很注意郑凌意的表情。看她当时也没什么异常。甚至听过之后还主动说将七织一并接到衙门里来住。此后就到东谷忙活。跟平常也没什么区别。
那她今天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女人的心思不能猜。根本猜不透。脑子里转了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