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就说想冲为夫脾气也成。这样至少你心好受些。千万别窝着堵着。更不要强颜欢笑”。
郑凌意的眼圈越来红。最终双眼之中已起了一片朦胧。“妾身虽不敢称知书。但《女儿经》总还是读过的。为女之恶莫过于妒。故七出之状标其焉。便是乡野间中人之家也有纳妾以昌香火之念。夫君这说的是什么话?”。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郑凌意眼里的水雾朦胧已凝结成泪珠滴了下来。“七织千里万里来了。妾身身为大妇若是不问。妾身实在是怕。怕夫君你也觉我是个妒妇;但要妾身真像《女儿经》中所说那般将你亲送到七织房中时。妾身又实在。实在是不愿。左也是难。右又是难。不是我要跟夫动心思。妾身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啊。”。
不容郑凌意再说什么。唐成一把将之拥入了怀中。“罢了罢了。不要再说了。都是我的错。这事注定是要对不起你们了。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什么都不要做。你不愿见她。她也不愿见你。既然都不愿见又何必要见?就为了一个好名声这般委屈自己。不值。真的不值啊。”。
“那。七织会不。”。
“会不会说你闲?”。唐成摇了摇头。“她是个没多少心思的。即便她真说也只是向我抱怨”。